嫡子(五)-《清穿之齐妃修真记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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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疼的。”弘盼眨眨眼,“只骑了一会儿,十三叔说要和我到车队后面看看,就听着皇珐玛让我去他车舆之中了。”

    下午的时候,德妃请了弘盼去她的马车里坐坐,德妃见着了弘盼身上的玉佩先是一愣,之前虽然打听到弘盼得了赏,却不知道竟然是这块儿玉佩,她是知晓这块儿玉佩的来历,太皇太后去世了之后,圣上曾与她说起过这块儿玉佩,此时对着弘盼说道:“圣上送了这块儿玉佩,可曾说过这块儿玉的来历?”

    弘盼歪着小脑袋,样子天真,惹得德妃捏了捏他的脸颊,“这是太皇太后送给圣上的。”

    德妃问道:“还有吗?”

    见着弘盼摇摇头,德妃笑着说道:“你皇珐玛喜欢你的,故而送你了这块儿玉佩,这玉佩可以说是大有来历。你可记得圣上少年时候擒鳌拜?太皇太后送与了圣上这块儿玉佩,你瞧着上面的雄鹰展翅高飞,可不就代表着这天下之间不会再有拘着圣人的了,翱翔于天际之间。”

    弘盼听着德妃的故事,小手念着玉佩,脸色也变得红润,仿佛被昔日里的故事感染,“孙儿不知道这玉佩这么重要。”手攥着玉佩紧紧的,心中欢喜。

    “圣上喜欢弘盼是弘盼的福气,今后定要成长成为栋梁才不负圣上的期望。”德妃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弘盼重重点头,“我会好好保管这玉佩,弘盼也会跟着师傅好好学习。弘盼的满语说的好,师傅都称赞过。”

    德妃笑着说道:“那我考一考弘盼可好?”

    两人说着满语的对话,德妃心中称奇,李筠婷是汉军旗的,满语应当是进宫选秀之前略学了一些,并不精通,只是跟着师傅学习了很短一段时间,便说得如此,弘盼却是聪慧。更为难得的是,弘盼的身子骨也好,自他生下便没有生过病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几日,弘盼几乎每日里都会去康熙的车舆之中,短的时候会待上半个时辰,若是长的时候会待上一下午,众人便都知道康熙对弘盼的喜爱,有的也带着小阿哥来的,想着送到康熙的车舆之中,只是如同弘盼这般年纪的不如弘盼放得开,扭扭捏捏总是拉着额娘的衣角上不得台面,反而更突出了弘盼。

    马车行的缓慢,等到了塞外,因着并无高大的树木,视野开阔的同时,秋风也是烈烈,吹得车队的旗帜猎猎作响。塞外的风是极烈的。

    早已经集结在草原的汗王迎接一行人,一番寒暄之后,诸人安营扎寨。周氏下了马车之后,李筠婷也下了马车,身后马蹄声响,回头便是十三阿哥载着弘盼而来,见礼了之后,弘盼便跟在李筠婷的身边。

    李筠婷并没有拘着弘盼,这一路上日日晴朗,没有去圣上马车的时候,弘盼都跟着十三阿哥混在一处。因着日头的照射,弘盼比出发前黑了不少,也消瘦了些,却显得更加精神了。

    十三阿哥牵着马匹离开,李筠婷看着开阔的草原,几只雀儿被惊动飞上了蓝天发出叽叽喳喳的声响,碧蓝色的天空在远处和青草相连,让人觉得天地广阔无垠,心情舒爽。不远处,四阿哥所在的帐篷已经支起,下人来来往往好不忙碌。

    “额娘,我跟着十三叔的。”弘盼这般说道,李筠婷就吩咐两个小太监跟在弘盼的身后,自己先回了帐篷,大约做了一盏茶的功夫,便听到了帐外的笑声,苏木掀开了帘帐,李筠婷便见着了五福晋一身火红色的旗装,阳光下英姿飒爽,见着李筠婷奇道:“怎地还没有换好衣裳?”继而恍然道,“四侧福晋是第一次来塞外吧,在这儿都是穿旗装的,咱们聚在一块儿,还有闺阁里的姑娘们一块儿骑马。”

    李筠婷说道:“那我便换衣服,等会你们聚在哪里?我赶过去便是了。”闺阁之中的时候,芮敏曾说过这一节,这会儿见着五福晋的衣裳,复又想了起来。

    五福晋笑着说道:“我等你便是,不碍事。”

    李筠婷很快就换上了宝蓝色的骑装,勾勒出身材窈窕,头上的钗环也取下,让五福晋眼睛一亮,“你可会骑马?”

    “并不会。”李筠婷说道,若是论起儿时,是骑过驴骑过牛。

    “那也没关系。”五福晋笑着说道,“往年都会备上温驯的小马驹供不会骑马的人。”

    因为李筠婷穿骑装耽搁了一会儿工夫,这会儿到了聚集点姑娘夫人们穿着的姹紫嫣红三三两两聚成一块儿,李筠婷看着这里面的妇人们,身份最低的也是庶福晋。

    李筠婷虽然深居简出,拜她的容貌所致,不少妇人都是见过她的,倒是几个姑娘家见着李筠婷的容貌少不得小声议论几句。

    “四侧福晋可还认得我?”一个衣着明艳的女子说道。一双柳叶眉入鬓,杏眸明亮。

    “自然记得。”李筠婷浅笑,“你性子和往日里并无甚分别。今后更是常要聚聚。”这话说的郭络罗氏脸上一红,之前已经指婚给八阿哥,等到这次塞外之行后也就是成婚的日子。在路上的时候郭络罗氏是见过八阿哥,温润尔雅,她心中欢喜。

    郭络罗氏说道:“这次四福晋没有来,不然咱们又算是重聚了。”

    “虽然没有四福晋,可还有我呢。”瞧过去,来得正是铭端格格。李筠婷看着铭端格格,她的脸色并不大好,眼底有淡淡的青色,也到了婚配的年纪,这次又来到了塞外,她可是担心远嫁的事由。

    “可不是?”郭络罗氏掩着嘴笑道:“之前我同你赛马,你可是输给我了,不知道你练得如何?这次可敌得过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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