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 77-《你不爱他了他最爱你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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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时旬:“那算了。”
洛露伸手就不轻不重地拍了周时旬一下,“你这说的是什么话?杨萧跟着你不是来吃苦的。”
周吉庆也不悦地看着周时旬。
“......”
在座的人,没一个是周时旬招惹得起的,于是他扭头看着杨萧,“烦死了。”
杨萧没有搭理他,他朝洛露和周吉庆很深很恭敬地弯下腰,“我想清楚了,能和周时旬在一起就行。”
周时旬犹豫了一下,他低声说:“杨萧,你想好了,这不是开玩笑的,我能给你的,肯定不会有杨家那么多。”
他自己的还是爹妈给的,能分给杨萧的其实并不多。
但什么都没有也不行,在外面会受委屈的。
杨萧好笑地看着他,“你不是不乐意吗?”
周时旬:“爱要不要。”
如洛露所料,幸慧从那以后果真断了和周家的往来,她也试图联系对方,在酒会上主动与和幸慧说话,但幸慧较真起来,谁的话都听不进去,她估计还认为是周家在算计杨家。
洛露也就不再指望着与她能好好说话了。
甚至是杨萧和周时旬的婚礼,她收到了请柬,也不肯到场。
当天晚上,周时旬从抽屉里拿了厚厚的一沓文件,他盘坐在地毯上,身上还穿着敬酒服没换下来,眼睫上都还沾着淡金色的粉末。
“这是我名下的一家五星级酒店,在城西,送你了。”
“这是周时萱给你的,她没什么好给你的,她名下的不能动,手里的是周氏的根基,所以她给你直接划了一个亿。”他将卡推到了桌子中间,表情痛苦,“她对我都没这么大方过,小时候偷拿她两百块差点被打死。”
“这是我妈给你的,桐奚街两个门面,想做什么你自己决定。”桐奚街是城北最热闹的购物步行街,很多奢侈品店都在那儿。
“这是我爸的,一家科技信息公司,他有钱,这点不算什么,你收好,争取鸡生蛋蛋生鸡,回头你就把这家公司给我。”周时旬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。
周时旬手里空了,他看了杨萧一会儿,又磨磨蹭蹭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纸,“这是我悄悄给你的,我妈去年给我的生日礼物,沿江的一套大平层。”
“这是钥匙,”他把一张卡推给杨萧,“他们不知道,我没跟他们说。”
周家不缺钱,又大方,在圈子里吃得非常开,不搞垄断,但一般有什么赚钱的,绝对是周家占大头,其他的负责喝汤。
杨萧看着周时旬那仿佛身上掉下来了一堆肉的肉痛表情,忍着笑,“我没那么穷,不用给我这么多。”
“我知道,”周时旬说,“你从大一就开始做生意,你有自己的产业,后面在一起了你肯定也做了两手准备,你都是打算好了的,但老头子说了,你的是你的,我们给你的,是我们应该给的。”
“你不用得意,我的设计也有自己的品牌。”周时旬思路跑偏,没忍住又和杨萧攀比了起来。
杨萧没和他争,人已经到手了,他不会再那么幼稚了,周时旬现在指着月亮说是太阳他都会附和对方。
“叩叩”
“有人敲门。”
杨萧去开的门,门一打开,周时轲从钻了进来。
周时旬看见周时轲,“你来做什么?你今天不是要回学校?”
“太晚了,姐姐让我明天回去。”周时轲身上还穿着校服,他是从学校请假回来的,本来都打算走了,周时萱又把他留了下来,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,“杨萧哥,新婚快乐。”
“谢谢。”
周时轲还在上学,车是他最宝贝的东西,他能舍得拿出来送人,难为他了。
是一辆兰博基尼,周时旬看了一眼,以为自己也有,他清了清嗓子,“你还是学生,其实......”
周时轲已经转身要走了。
周时旬:?
在周时旬快要跳脚的时候,周时轲把另外一把钥匙“啪”地一下拍在了柜子上,头也不回地出去了。
“一天让他痛失两辆爱车,为兄真是心疼。”周时旬抚摸着手里的法拉利钥匙,嘴角咧到了后脑勺,周时轲也不缺车,都知道他喜欢车,每次他收到的礼物有一大半都是车。
杨萧托着腮,打量着手里的钥匙,还是崭新的。
他又看了一眼周时旬的,“你的是限量的,三儿虽然总恨你偷他的车开,但是对你挺好的,那么多车你给他撞坏了,他都没打死你。”
周时旬把钥匙放下,“他打不过我。”
这还是杨萧第一次进周时旬的房间。
在这之前,他一直住在客房,周时旬的房间大得跟三室一厅似的,打通了衣帽间,浴室放置着宽敞的浴缸,明明很贵气的房间,角落里却放了一个沙包。
沙包上贴着一张照片,照片?
杨萧走过去想要看看照片里的人是谁。
在看见自己的登记照之后,杨萧有一瞬间的,窒息。
周时旬还浑然不觉,当他回味过来杨萧已经好久没说话的时候,回头一看,发现杨萧站在他那已经废置很久的沙包面前。
“!”
“我只要看见你,我就动力满满!”周时旬睁着眼睛瞎扯,当然动力满满了,他以前恨杨萧恨得牙痒痒。
杨萧回过头来,似笑非笑,“你在我面前撒什么慌?”
周时旬:“......”
没劲。
周时旬嘀咕了一句,丢下杨萧去衣柜里翻睡衣,脸越翻越红,这都他妈什么玩意儿?谁准备的?
“怎么了?”杨萧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畔。
周时旬被吓了一大跳,他把手里的东西胡乱全部塞回到了柜子里,用恶狠狠的表情掩饰脸上的不自然,“看什么看?”
周时旬发现他正常的,能穿的睡衣被搬空了。
肯定是周时轲干的,或许是周时萱,周时萱闷坏。
杨萧坐在床上,好整以暇的表情,“去洗澡啊。”
周时旬以前好歹也是上面的,现在做下面的已经很够意思了,现在还要穿这种,要命的衣服。
那薄薄的绸质,长度连大腿都遮不住。
杨萧看周时旬心不在焉地呆着,伸手将他拉进了浴室。
水声响起的时候,周时旬往后退了靠在墙上,躲开四溅的水花,“你出去。”
他不是扭捏的人,但脱光了被人看着洗澡,周时旬还是不太能接受,不过他和杨萧都很敞亮,他以为他说了之后杨萧就会像以前那样出去,伸手脱了外面的外套,衬衫扣子解到一半,手指被人握住,“我来。”
杨萧把人拎到水下,俯身咬着周时旬的耳朵,“周时旬,说说看,你把沙包当我揍了多少年?”
周时旬被他啃得迷迷糊糊,“也就,四五年吧。”后来在一起之后,生闷气也会把沙包当杨萧。
杨萧含糊不清地“嗯”了一声,接着一把扯开了周时旬的衬衫,把人抱着就按在了墙上,手指顺着肩往下滑,“那今晚我们清总账,你给我干五次,我就不和你计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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