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但白右使仅此一人,无形中的威慑,让张三不敢擅动,迅速停下后撤的脚步,以免被两人合击。 白左使眼看着张三退开,似乎预料到了白右使会阻拦,所以没有追,而是站在原地挥了挥手中剑。 像是在习惯,刚刚剑斩铁布衫的那种‘手感’。 “铁布衫,天下第一硬气功,听过却没见过,今日总算得以一见,流动的罡气层加上凝结坚实的内力,果然难以摧之,连左阳都没能破开,不过,终究是可惜了。” 白左使看向张三。 “左阳的火多少还是能伤到你,且再过上三五招,我就能彻底熟悉你罡气层的流动,和铁布衫的坚度,我的修为终究要高你一个境界,就算不知道你的气门要害,但只要熟悉了这二者,破你铁布衫···不难,你的宗师修为毕竟还浅,又已经战过一场,我确乎有些胜之不武。” 白左使感叹了一句。 明明对手拥有一门极少见的武林绝学,可白左使似乎对自己即将取得的胜利,难以感到骄傲。 什么是骄傲? 战胜和自己一样强的人,乃至比自己更强的人,才足以骄傲。 可偏偏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些人,战胜本来就不如自己的对手,便沾沾自喜,耀武扬威,白左使平生最鄙夷的便是那种人。 至于张三这边,他也分不清,这是对手的攻心术,还是莫名其妙,类似当年白道人士特有的,某种名为‘公平决斗’但在张三看来,蠢到极点的白痴荣誉感。 换了是我。 别说什么胜之不武,现在肯定是一句废话也不多说,马上以多打少,立刻干上。 所以张三的目光其实一直颇为紧张的在左前方的白左使,以及身后的白右使之间来回。 “你似乎是在担心我们二人联手。” 对于白左使的话,张三付以一个‘你这不是废话吗?’的眼神。 白左使淡淡道:“我虽是她的族兄,但她性子清冷高傲,不说我指使不了他,这世上除非是主上有令,否则我们白氏一族从来没有以多打少的劣习,更何况是她。” 天生武体的白氏一族,也许近千年来,不如当年百氏王朝时声明赫赫,但就事实来看,仍然是毫无疑问的最强武学世家,自有傲骨。 张三抬起断匕,冷声问道:“那也就是说,其实我的对手只有你。” “主上的命令是不要让你走了,所以你只要不主动逃走,她就不会出手,更不会偷袭你,你且宽心便是,当然如果你愿意主动投降,束手就擒,主上很愿意和你谈一谈。” “你说的主上是谁?你们又到底是谁?” “主上自是主上,我们的身份方才也已经说过了,白氏·····” 话音戛然而止,泥土飞扬而起,遮蔽视线。 第(2/3)页